往死里信 向生处活

“当寺庙最后可以媲美极乐世界里的庙宇时,仁慈的使命就圆满了,时间本身也会到达它的终点。故事是这么讲的。

……我突然想到,对埃尔斯这样的人,这座庙就是文明。大众、奴隶、农民和步兵只存在于铺路石的石缝里,他们无敌到连自己一无所知都不知道。而那些伟大的政治家、科学家、艺术家,还有最重要的——这个时代或者任何时代的作曲家,他们不同。他们是文明的设计者、缔造者和宣传者。埃尔斯认为我们的作用是让文明更辉煌。我的老板最大,或者说是唯一的希望是建造一座尖塔,一千年以后,进步的继承人会指着它说:“看,那就是维维安.埃尔斯!”

多么庸俗,这种对于不朽名声的渴望,多么徒劳,多么虚假。作曲家只不过是洞穴涂鸦者。一个人创作音乐是因为冬季永无休止,是因为如果不这样做,狼群和暴风雪就会更快地扑向他。”


对于全书的结构,作者自己也在说:这是革命性的还是仅仅是小花招。尽管很好看,我还是倾向后者2333333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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